“你自可去问他。”穆景煜的嘴角微翘,勾勒出一抹不羁的深沉微笑:“我也想知道在他眼中,我是个什么人。”
祈棠淡然入座,语气中透露出不加掩饰的冷漠:“我对你们之间的事情没兴趣。若是你话说完了,请自便,恕不相送。”
听着祈棠不客气地下了逐客令,穆景煜微微撇了撇嘴角,眼神中流露出一丝意味深长,轻瞟了一眼门口的方向,随即转身推开窗户,窗外的风轻轻拂过他的衣角,带起一阵飘逸。
他轻声说道:“走了。”话音未落,他已纵身一跃,消失在了窗外的夜色之中。
祈棠轻轻起身,小心翼翼地将窗户缓缓合上,又蹑手蹑脚地走到门边,微微拉开一条缝隙,门外空无一人,只有夜风轻轻吹拂,带来一丝凉意。她轻轻摇了摇头,自嘲地笑了笑,暗想自己真是大惊小怪。若是门外真有人,以穆景煜的身手,又怎么可能发现不了呢?
经过连续几天的匆忙赶路,因为林屹川的伤势,行进速度受慢了很多。若再如此拖延,恐怕难以赶上迎三清的吉日。祈棠发现这几日,林屹川总是有意无意的看着着她,似乎想与她说些什么,祈棠给了他多次机会,但他每次话到嘴边,却又勉强挤出一丝笑容,令祈棠一头雾水,不知所以。
丁瑶被连续多日的马车颠簸折磨得疲惫不堪,脸色因长时间的摇晃变得苍白,眼中早已失去了初时的光彩。现在的她整个人都似乎被颠散了架,强烈的眩晕感让她几欲呕吐。她紧捂着胸口,艰难地抑制想吐出来的冲动,嘴里低声抱怨着,再也不想坐马车了,这一路的颠簸简直是让人受够了。
看到祈棠一脸的困惑,丁瑶强打起精神,问道:“你在想什么?”
“你有没有发现林屹川好像有话要和我说,但是又好像躲着说不口似的。”祈棠微微蹙着秀眉,心中满是疑惑。
“他不是一直都这样吗?”丁瑶撇撇嘴,一副满不在乎的模样,继续轻描淡写地说:“他只要一见到你,那双眼睛里就像饱含着千言万语似的,那天晚上,我起夜见他在你门口守着,我以为他有话要和你说,便没打扰,怎么?他没进去找你?”
“哪天晚上?”祈棠转过头,狐疑的看向丁瑶。
“就在简州的最后一晚。”丁瑶半眯着双眼,扬起头,似乎很不舒服:“那天你将饭食送到他房间给他吃的,还记得吗?”
是穆景煜来找她的那天,原来那天门外真的有人。这么说来,穆景煜知道外面有人,并且还知道外面的人是林屹川,隔着薄薄的门扇,当着林屹川的面说那么多,穆景煜到底有何用意?
祈棠暗下双眸,看着丁瑶很不舒服的样子,贴心将她扶着躺下,道:“等会到了驿站你好好休息,晚饭让雪菱给你送到房里,今日就先别沐浴了,万一着凉了,还得伺候你。”
丁瑶含糊的嗯了一声,紧闭双眼,沉沉睡去。
马车颠簸着到了庆州城外驿站,安顿好之后,祈棠招来驿臣,问此地距离庆州还有多远,驿臣如实回答,再有两日便可入城。祈棠算了算日子,总算是赶在了吉日之前,一路的辛苦也没白费。
同时,她也收到了赵恒传回的信件,说谢嫣然与宋忆南这段时间除了进宫请安,别的地方一概没去,几乎都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守在自家府中,只是那谢嫣然不知哪天晚上被脏东西吓到了,连着发了几天高热,迷迷糊糊的净说胡话,御医也瞧不出什么。至于宋忆南,听说宋学士匆忙的给她定了门婚事,对方是一个鳏居的老尚书,今年都五十六了,家里养了一群歌姬舞女,宋忆南在家中寻死觅活,闹得满城皆知。
祈棠看着手中的回信冷笑,谢嫣然躲在府里不出,就以为可以高枕无忧了?
由于林屹川还在养伤,祈棠依旧单独给他加了房间,用过晚饭,祈棠安顿好丁瑶,便悄然出现在林屹川房中。
林屹川一见祈棠,立马起身行礼,祈棠微笑着让他不用多礼,又让他与自己一同坐到桌边。
“林校尉可好些了?”祈棠关切的问道。
“已经大好了,多谢县主挂心。”林屹川也回以微笑。
祈棠微微点头,思忖片刻后道:“林校尉是不是有话要与我说?”
见林屹川沉默不语,祈棠思忖片刻,轻声问道:“你与穆大人...”
没想到林屹川也几乎同时开口:“县主与穆大人...”
两人在微妙的时刻同时停顿,林屹川局促挠了挠头,尴尬地笑道:“县主,您先请。”
“林校尉与穆大人之间是不是有什么过节?”祈棠没有再客气,直接开口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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