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唉,你和她长得很像。”背转身,他掩饰住自己的激动。他好想将她拥入怀中,告诉她,她就是他的女儿。但是知道这样做会吓坏她,而且如果她问起当年他们为何要丢弃她,他不知该不该告诉她。在接无情雨来古城之前,他已查清了她的事,只是因她所居之处与世隔绝,有很多细节不知道,只知熊飞鹰在十九年前带回她。
六年前熊飞鹰夫妇相继过世,而后冯纪乾、奴小蜜入谷寻找雪莲花,冯纪乾又于一年前在谷中长居半年,而白玉霜、柳飞飞、漠南、辣嫂先后出入于该地亦查得一丝不漏。
再之后冯纪乾提着白玉霜柳飞飞出谷回古城,将二人交予玉贵事便躲入梅园,一年来未踏出梅园一步。
在无情雨所居的小屋中,侍卫找到一块小金牌,一面由细小的珍珠镶成的风舞九天、一面刻着“爱女小舞周岁诞辰”以及铸成时的年月日。
另外还寻到一包小女孩的衣物,虽旧却仍可看出是皇宫专用的制衣坊的手工。
这些或许不能证明什么,但仅无情雨本身所具有的特质已能让他肯定他的猜测,其他的只是附带的验证物罢了。
“你的女儿去哪里了?”无情雨忍不住关心地问,凭直觉她知道他对她没有恶意,而且说不出为什么她还挺喜欢他。
轻叹一口气,姜文笛回首看着她,轻轻地道,“被她娘亲带走了。”过去,只能说到这里。其他的太伤人。
“哦。”无情雨似懂非懂,脑中蓦然浮起一容貌绝美的女人,这影像一闪而过,快得让她怀疑有没有出现过。
但是她心下却有着隐隐的预感。不愿去探视那是什么,她站起身来到姜文笛背后,好奇地问,“我已二十二岁了,你这么年轻,怎会有我这么大的女儿?”
他看上去与冯纪乾差不多,且头发乌黑油亮,让人不得不怀疑他的年龄。
姜文笛大笑,宠爱地拢过她的肩与他并排站于窗前,“我已经五十五了,女儿就算比你大十岁也不稀奇。”
由着他的亲昵动作,无情雨的心中涌起一股暖意,“我叫姜小舞,你叫什么?”
“小舞、小舞……”姜文笛细想她的名字,控制不住心中的喜悦道,“他们待你可好?”
“谁?”无情雨不解他的怒颜,却不觉得害怕。
“收养你的夫妇。”他并不知无情雨与他们的关系,只能如此说。
“你的名字?”无情雨没有回答,过去的她不想再提。
“姜文笛。”姜文笛心中一凉,知道自己的揣测对了,却又无可奈何。此二人已死,他能怎么办?“我以后叫你小舞吧。”
“嗯。”无情雨甜甜地笑了,叫什么她根本不在乎,偏偏很多人执着于此。
“不知姜兄逼小弟出来,究竟……”冯纪乾熟悉的声音响起,却因看清好友怀中的女郎而倏然停住。
姜文笛大笑,“想请动你古城主可真不容易,如你再不出来,我就要烧梅林了。”语罢,柔声地对无情雨道,“小舞,冯纪乾你认识的。”从辣嫂处知道无情雨对冯纪乾的感情,故姜文笛无论如何也要帮她完成心愿。这是他欠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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