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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对,谁能开心打工呢?
大战后,他本想去永安郡,找处僻静宅院养伤。
谁知却被容舟揪住,说有恩报恩,留他去归元吃顿便饭,以答谢半个救命恩情。
本以为当天就能走,结果惊雷峰弟子像是有社交牛逼症,挨个拉着他唠嗑。
问他北域有没有大蒜糖葫芦。
问他是否坐过狗拉雪橇。
问他从小到大堆过几个雪人。
如此这般,一来二去,就被容舟拉来做了监工。
“吃早点了吗?”
黎纤把包裹里的酥饼分给两大爷。
容舟又打个哈欠,说自个刚睡醒吃不下。
丘寻越也拒绝,道自己不喜甜食。
“那我自己吃。”
黎纤靠坐藤椅,边吃饼子边晃腿,喜悦溢出眉梢。
容舟揉了把头:“捡钱了?咋这么开心?”
黎纤黛眉一挑:“白白今天回家。”
容舟也高兴起来,“今晚找他喝酒,一醉方休。”
闻言,丘寻越白眼一翻,“人家小别胜新婚,你算哪根葱?”
容舟被噎住,想杠两句,却发现他说得对,只能扭过身子不再讲话。
太阳西斜,阳光穿过花枝树丛,斑驳陆离。
陆续有人手拿名帖,过来兑换纸牌。
黎纤按照名姓笔划,挨个登记在册,清点核对每人工时,并发放纸牌。
少劳少得,多劳多得,谁先集齐六十四张花牌,谁先解放。
小黎监工面相乖顺,做事认真,故而大家都来找他。
丘寻越和容舟也乐得清闲,在旁边喝茶打牌闲唠嗑
两人早年不合,相看两厌,如今凑到一处,吃了几顿饭打了几次牌,发现彼此竟有不少共同爱好。
比如:抬杠,打赌。
两人昨日抬杠,从日升吵到日落,从天边又吵回眼前。
随即就杠到了黎纤身上。
“你说黎纤是个什么妖?”
“我师兄说了,是天地精,山海灵。具体不知道。”
“那你猜呢?”
“看他小小一个,可能是白兔或者猫咪。”
“他能在大江流中潜伏那么久,可能是珊瑚海藻。”
两人猜着猜着,就杠了起来,杠着杠着,就打了赌。
如今便要开盘定输赢。
容舟戳了下黎纤,把赌约的事情讲出来。
黎纤眨眨眼,道:“不是小猫小狗,也不是花花草草,我是鱼。”
“一只很大,很大的鱼。”
丘寻越睨着他的小身板,笑道:“能有多大?”
“对啊。”容舟帮腔,“有我两大?”
“能一口吃掉你们。”
黎纤边说边掏口袋,把灵镜捧在手心,“过来。”
丘、容应声凑过去。
那镜面光滑平整,照出两颗人头。
黎纤也微微凑近,只见镜子忽然抖动,犹如海潮叠起。
片刻后,云散浪息,镜内金光大作,一只鱼凭空出现。
一只很大、很大、很大的鱼。
其势巍峨,尤胜山峦。
蓝色的眼珠,好比琥珀,玉石,宝珠。
鳞片晶莹,是接近朝阳的颜色。
容舟脱口而出说:“真酷。”
丘寻越不由自主道:“好绚。”
黎纤翘起嘴角,拍拍小鱼鳍,“谢谢。”
没人再说话,显然被上古灵的本体震傻了。
这个下午,两傻子终于消停,也不再斗嘴抬杠,变成两哑巴,默默消化心中的震撼。
夕阳西斜,黎纤收拾好东西,朝两人道别,向黎阳城心跑。
江逾白约他在黎阳城见,却没说具体在何处。不过,黎纤就是知道。
今个是既望夜,城内有朝花节。纵然苍穹浓墨如盖,依旧有宾客如云,人来人往,摩肩接踵。
小妖怪穿过人潮,越跑越快。
最终,他停在一处小巷口。
小巷狭长、漆黑寂静,与外面格格不入。
这是他同白白初见的地方。
恰在此时,天边云雾翻动,清月露出一角,有光芒倾泻。
不偏不倚,照进小巷。
黎纤桃花眸微闪,映进道熟悉身影。
那人站在巷尾,背长剑,提食盒,身姿挺拔如松。
与初见时一般无二。
黎纤拔腿,飞快跑过去。
这次,江逾白没闪开,而是转身回眸,稳稳地接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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