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贺林要疯了。
酒意上头,他不顾一切地冲过去,大力捂住顾霜怜的嘴。
他突然温柔地笑了下,声音很轻。
“怜怜,你骗我。你老爱说狠话,其实心比谁都软。”
“有段时间,我经常应酬很晚才回家,你总是说不等我,又次次在客厅等我等到睡觉。”
“这样的你,怎么可能说不爱我,就不爱我了?”
顾霜怜作呕,手摸向手机想要呼救,又被时贺林拍掉。
漆黑一片的夜,半山腰上静到可怕。
时贺林呼吸渐渐粗重,“怜怜,你乖一点。你不是喜欢这里的别墅吗?我也买了,当做我们重新开始的新家,好不好?”
顾霜怜低下头,发狠地咬住他,咬出血迹也不松口。
时贺林额角沁出冷汗,轻轻嘶了一声,勾起唇角,“老婆,你好喜欢咬我。”
“没关系,”他把另一只手递过来,“再咬重点也可以。”
变态!
顾霜怜松口,只觉得嘴里的血腥味,恶心地要命。
她再次弯起膝盖,想踢他,却被他?住膝盖,动弹不得。
时贺林舔了舔后牙糟,“怜怜,你要小性子,也该有个度。
我去他爹的有度!
顾霜怜快速掏出防狼器,刺耳的警鸣声划破暗空。
“怜怜,你太不听话了。”
时贺林眸色暗下去,想重新制住顾霜怜。
还没来得及行动,一群黑衣保镖从身后将他扑倒。
脸被迫与地面磨擦,想起身都做不到。
男人从台阶上缓缓走下来,黑衣风衣立体有型,指骨处的鸽血红板指贵不可言。
凌厉的气质与黑暗化为一体,掠过来的眼神,要将时贺林判为死物。
他大步走到顾霜怜面前,温柔地替她整理好形象,“顾小怜,对不起,我来迟了。”
顾霜怜不在意地摆手,瞧出他眼里的担心,主动扣住他十指。
“我没事,可可还在家等我们。我不讲睡前故事,她睡不着。”
江泽佑薄唇轻扯,“那我也要听。”
顾霜怜瞪他一眼,“可可三岁,你多大?”
江泽佑理智气壮,面不改色地伸出五根手指头,“刚满五岁,正是听睡前故事的年纪。”
两人的气氛紧紧缠在一起,无法分隔,更无法插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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