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云正沧手术的时候,云氏再没有钱可以支配,无奈之下,庄慈心劝说老人低价卖了宅子,才换来他的手术费……
那时的云正沧,眼里只有岳知画,即使生命不要了,也不能让她受到半点委屈!
坐在兰博基尼副驾上,看着眼前豪华似宫殿的云家老宅,岳知画想起了令她欣慰的往事。
当初的她还不知道详情,要不是婆婆在后来告诉她一切,她永远不知道云正沧为她做过这么多。
精制的欧式铁艺大门打开,保安笑呵呵的看着云正沧的车子开进去。
车库里,已经先停了一辆白色兰博基尼,抢了云正沧惯用的车位,让他阴郁的脸上笼上一层暗淡。
这是他妹妹,云家小姐云畅的车。
轻打方向盘,把车子靠进角落里停下,迈开长腿走下车,没有丝毫为谁停留的意思。
岳知画随后下车,远远的跟着他向客厅走去。
灯火通明的客厅里,已经吃过晚饭的云老爷子正在喝茶,穿一身明黄色奢侈休闲装的云畅,梳一头神经质的短发,正坐在他身边讲着什么,边说边把自己逗得前仰后合。
云正沧走进去,没有直接坐到老人身边,长腿停在旋转楼梯旁,手里摆弄着车钥匙,一副我就是来看看的模样靠在那儿。
老人身材精瘦,脸上沟壑纵横,一看就是会经常发脾气的人。见到孙子回来,脸色一沉,重重放下茶杯,刚刚还谈笑风生的气氛一下子冷了下来。
云畅也跟着拿起茶几上一只指甲刀,假装认真的磨着长长的甲板,摆出一副冷脸来假装没看见人。
岳知画换好鞋进来,在沙发对面站住,低低唤了一声:“爷爷。”
“不要叫我,我当不起你的爷爷!”老人口气极差,蛮横的别过脸去不看她,对着云正沧怒道:“昨天是你爸爸的忌辰,你们一个一个全都不回来,气死他以后你们就躲得干净是不是?!”
岳知画沉默,云正沧也不说话。
云畅则在一边挫着指甲接茬:“云家的财产真是好惦记,什么货色都想占便宜。也不看看身份,穷酸一个,还有脸进门,哼!”
她说完,坐直身体,伸开五根细长的手指,吹着上面的灰尘。
“爷爷,昨天公司有事,所以才耽搁了。”岳知画没理她的茬,站在那里,淡淡的开口解释。
砰!哗啦……
盛着热茶的水壶砸在她身上,继而掉到地上摔碎了。溅起的茶水烫到手背,岳知画没有慌乱大叫,只微微后退一步,看着女佣小跑着过来收拾。
“你给我闭嘴,这里没你说话的份儿!”老人气急,下巴上的山羊胡儿一翘一翘的抖动:
“你个丧门星,要不是我孙子中了你的**药,说什么都要娶你进门,我那么年富力强的儿子能被气死嘛?你还不给我到灵前下跪认罪!”
他的声音极其激动,整个身体都因为气愤而颤抖着。
“我没有气爸爸,他去逝的时候我还没嫁进来……”小女人不卑不亢,站在原地仍然镇静从容。
“还敢顶嘴?!你个没教养的东西!孤儿院长大的,果然没什么好货!”老头子一跺脚,火气蹭蹭往上蹿,他们云家怎么就祖上无德,摊上这么个丧门星!
他抓起桌面上一只果盘,冲着岳知画就甩了出去,刚切好的水果,带着水份劈头盖脸砸下来:“你给我滚出云家,我不要你这种狐狸精做孙媳妇。”
岳知画默。
她滚不滚出云家,这里的人中,只有云正沧说了算。只要他没说不要她了,她就是云家的少奶奶。
弯下腰,小女人和女佣一起,默默的捡着地面上的东西。
“我说,你也真够不要脸的,把我们女人的整体智商都拉低啦。我爷爷叫你滚,你没、听、懂、吗?”云畅黑着一张脸,极尽揶揄之能事,毫不客气的嘲讽着。
“在我没跟正沧离婚之前,我还是他太太,你们谁都没有资格赶我走。”小女人边捡着地上的水果,边淡然回答。
云正沧悠闲的靠在楼梯扶手上,精制的手工定制西装,衬得他气质卓尔不凡,阴郁的脸上,削薄的唇抿成一条直线,沉默的摆弄着钥匙,好像客厅里的事与他无关似的。
“呵!拿个鸡毛还当令箭啦。”云畅眼睛不是眼睛,鼻子不是鼻子的翻个白眼,转身对着云老头子谄笑:“爷爷,咱们走,我陪你去楼上下围棋。”
“下什么围棋?这个妖精今天就是想把我也气死,她好名正言顺的搬进这栋宅子来。浑身的骚气,把整栋房子的空气都变坏啦!叫她给我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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