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两人接过了药丸吞了下去,席地而坐运起了功来。
沈从文则坐在一边,想着毒公子的举动,脸上阴晴不定。
没多久,墨凡与白羽伤势都得到了修复,一跃而起道:“将军,咱们走吧。”
“嗯。”沈从文淡漠的点了点头,拉着墨凡牵过来的马,就在他要跃上去时,突然道:“墨凡,毒公子只是救了我,没说些别的么?”
墨凡身形一顿,来了,终于问出来了,这可怎么办啊?
看到墨凡躲闪的神情,沈从文心头一沉,怒道:“这会还不说实话?”
“我说,将军,其实也没拿什么,就是从您身上拿走了那块墨玉。”
“墨凡,白羽!”
一声怒吼把两人吓得捂住了耳朵,眼,惊恐地看着满脸铁青的沈从文。
只听他咬牙切齿道:“你们真是好样的!”
白羽不知死活道:“为将军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你……”沈从文被气得笑了:“好,不错,真是我的好兄弟,好下属!”
墨凡连忙谄媚道:“应该的。”
沈从文脸色一沉,冷笑数声:“既然这样,让你们为兄弟绣一千个荷包,你们该不会反对吧?哼!”
沈从文怒气冲冲地跨上了马,一声断喝绝尘而去。
墨凡看了眼白羽道:“将军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字面上的意思!”
“什么?”墨凡跳起来,惊道:“真是让我们绣荷包么?那可是女人干的活!看我这手,这么漂亮的手,这么优雅的手,这么美绝人寰的手,怎么可能拿女人才拿绣花针呢?”
白羽鄙夷地看了他一眼道:“你连女人都摸,还怕摸女人摸的绣花针么?”
“那是一样么?女人的皮肤多美,多滑,又柔软,又细腻啊?这绣花针硬绑绑的有什么好摸的?哼,说你是个不通风情的木头,你还不承认!”
白羽纵身上马,讥道:“你懂风情,有种你就别绣!”
说完不再理他扬长而去。
“喂!等等我!”墨凡连忙也跃上了马,嘟囔道:“都什么人啊?一个个就这么顾自走了。”
等他们都走得无影无踪了,树后才转出了三人,郝然就是左芸萱主仆三人。
玉洁笑道:“小姐,您真厉害,居然能算到沈从文有解药。”
左芸萱毫无形象的将口中的瓜子皮吐到了地上,又扔了颗到嘴后,笑道:“这有什么难的?一般的人在生死攸关时哪还有心思跟我讨价还价?这沈从文居然眼见着就要中毒身亡了,还能这么气定神闲地跟我谈条件,不是所有依仗是什么?”
冰清笑道:“不过就算有解药,居然还能挺到这会不拿出来,这份定力还真是让人敬佩。”
左芸萱秀眉轻挑:“能以一已之力在短短五年之内就让十万大军人心所向,让他国之敌闻风丧胆,沈从文自然不是泛泛之辈,不仅仅是靠着沈家上位的。”
玉洁扑哧一笑道:“就算沈从文厉害又怎么样?还不是被了咱们小姐暗算了?平白地被咱们小姐占了便宜?要我说啊,这天下最腹黑的人,如果我们小姐认第二,绝对没有人敢认第一!”
“扑!”左芸萱一把瓜子扔向了玉洁,嗔道:“死丫头,你这是夸我还是损我?”
玉洁冰清窃窃的笑了起来。
“对了,小姐,您要这块黑玉做什么?黑了巴几的,一点不好看。”
“你懂什么?这是十万大军的兵符!”
玉洁眼一亮:“小姐,兵符?那是不是有了这兵符就能号令十万大军?要是这样的话,小姐直接让十万大军进攻左家堡,把那些碍眼的人一个个卡嚓了,哈哈。”
“想得美!”左芸萱白了她一眼道:“你以为沈家军是白叫的么?他们不但认符还认人!我要真拿了这符去命令十万将士,估计没把别人卡嚓了,先把自己送上门止嚓了!”
玉洁冰清痴痴的笑。
三人正打闹着,突然左芸萱头发上发出一阵的骚动。
“咦,小红怎么了?”玉洁伸出了手,将引起左芸萱头发动作的小东西引了下来。
月光下,只见一条红色的长绳正蜿蜒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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