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默了半响,“朕知道了,你回去吧,你舅舅跟你娘还在等你。”刘彻摆了摆手也不再看霍去病。独自上了车,马车摇摇晃晃的驶了去,刘彻闭着着双眸,一时间百味杂陈。卫青啊卫青,你到底叫朕如何是好。马车缓缓的离了去,在白色的地上拖出一条长长的道,霍去病呆呆的看了半响,嘴角勾起了一抹笑,这到底是答应了,还是没答应呢?……忐忑的等了些日子,刘彻并没有太大的动静,似乎还只是停留在盛怒的阶段,并没有除了安抚卫子夫便再也没有任何的措施,倒是卫青被指了婚,是一个平凡的女子,很是温柔贤淑,家底倒也干净的很,是一个好人家的姑娘。陈阿娇吊着的心便也放了下来,刘彻再一次的没有动她,这让她更加肆无忌惮。所谓冤家路窄就是你愈不想见到那人,却偏偏碰到了那人,卫子夫刚缓和了些脸色,见到陈阿娇一瞬间竟惨白了一片。故作镇定的行了礼“臣妾给娘娘请安。”“起了吧,妹妹好雅兴啊,大病初愈,竟还在这御花园之中赏花喂鱼?”陈阿娇挑了挑细致的柳艳眉,撩起长长的宫袍便在庭院中的长廊上坐了下来,支着下颚,看着外面一片白色中带了些许的红绿,河面结了一层薄薄的冰,但仍然可以见到一些不怕寒的水下生物。“臣妾只是出来散散心,便不打扰皇后娘娘了。”卫子夫心中一寒,低着头寻了个理由便举步欲走。陈阿娇好不容易得了机会,哪会让他先离了去,“妹妹要去哪,既然遇上了,便跟姐姐聊会吧,唔,正好带了些点心,妹妹要不要尝尝,玉函,还不将那梅花糕给卫娘娘尝尝”说着拦了卫子夫的去路,玉函“诺”了一声,便将一盘糕点从随身携带的槿木盒子中端了出来。摆在了卫子夫的面前,卫子夫慌了神,一旁的宫娥连忙说道“皇后娘娘,我家娘娘大病初愈,吹不得风寒,出来已经好一会了,还得早学会去。”陈阿娇的笑立面凝在了脸颊上“主子说话哪有你这奴才插嘴的份。”对着那宫娥就是一个冷脸,陈阿娇的狠辣是出了名的,那宫娥被这么一吓,立马不吱声了,连大气都不敢喘一个,深怕那人一个不高心,她的小命可就不保了,炔炔的躲在了卫子夫的身后。“难道是怕本宫下毒不成?”陈阿娇又挂上了那副假面皮子的笑,说的话却是不遮不掩。卫子夫愣了愣,“姐姐说的哪里的话,姐姐怎会下毒呢?”嘴上这么说着,却仍旧是站在那里,动都不动,自己都那么做了,刘彻却连一点动静都没有,不禁感到有些失望,更是明白陈阿娇不是那种好欺负的性子,定会找机会报复了回来。陈阿娇也不逼迫,自个伸出了两根青葱玉手捏了一块沾着点点梅花的白色糕点便往嘴边送去,带起的丝丝带着寒梅之香。“现在可以放心了?”话音刚落,那边浩浩荡荡的一行人便走了过来,陈阿娇定定的看着那高大的身影,墨色的长袍,一头青丝只用一根玉簪高高的束了起来,英俊的剑眉紧紧的拧在了一处,高挺的鼻梁竟有些红,不知是被冻了还是怎的,一双薄唇紧紧的抿着,人家常说,薄唇的人多半薄情,陈阿娇不晓得刘彻到底是薄情还是重情,若说他是薄情的,那人对韩嫣,对卫子夫的点点滴滴,难不成都是虚假的?若说他重情,那他为何对自己如此这般……苦笑的勾了勾嘴角。那人已经走到了她的身边,还未及施礼,那人便一把揽过了一边瑟瑟发抖着的卫子夫,双眸寒的竟比这九月天里还冷,一把将放着梅花糕的白玉盘子给掀翻了。“皇后怎在这,不知道你的椒房殿快要闹翻了么?”刘彻冷冷的说。陈阿娇心中却是一凸,突然一股不好的预感涌了上来,强压下心头的苦涩,朱色唇畔勾起了一抹冷笑,她无法放下多年来养成的自尊、自傲。“陛下指的是何事?”眼角扫了一眼低头不语的卫子夫,仿似受了多大的委屈一般,高傲的她,永远不知道低头为何物。“哦?原来阿娇还不晓得。”刘彻的声音中带了些笑意,只是不知道有几分是真正的笑,有几分又是嘲笑。陈阿娇却是心中一颤,那人许久没叫自己的‘阿娇’了,一时间竟觉得泪意泉涌,不禁红了眼眶,只是那人却不会怜惜她这番楚楚可怜之样,只觉得做作的很。冷冷的撇了一眼。“我想,阿娇你还是先回去看看罢。”说着拉了卫子夫便走了去,临走了,却连一个正眼都未给陈阿娇。“娘娘,我们要不要回宫?”玉函咽了咽嗓子,看着眼前红了眼圈却只能仰头向天的陈阿娇,说白了,她也不过是一个可怜之人,即使有着无上的权利,无尽的荣华,却连自己最爱的男人的心都抓不住。陈阿娇摆了摆,哽咽的嗓子发不出一个声线来,缓缓的蹲下了身子,将被刘彻掀了的白玉盘子连着滚落四处了的梅花糕一块块的捡了起来,有些个甚至沾上了灰尘,陈阿娇却一个个小心的捡了起来,仿似那些是不小心掉落的珍宝。“娘娘,这些个便让奴婢来吧。”玉函低低的说道,便欲上去帮忙,却被陈阿娇一把推了开去“滚开,本宫自个来。”不知道什么时候又开始飘起了雪,刚冒了个头的太阳又躲了去,黑压压的一片,这还未到九月忻里便冻的人刺骨的冷。犹记得那人儿时的那句金屋藏娇,誓言犹在耳,只是早已物是人非。(对于陈阿娇,我觉得她与韩嫣一般,都是红尘中一痴傻之人,爱上了一个不爱自己的人,甚至想要霸占那人全部的爱,可那人是帝王,这便注定了那人的无情或许多情,而陈阿娇做为一朝之母,最致命的便是善妒,韩嫣却又与她相差无几,唯一不同的是,刘彻曾爱过他。)阿娇被废飘洒着的片片雪花渐渐的遮了路,慢慢的走了去,远远的便迎了一人上来,那人一身巫师黑袍,长发高高的挽了起来,用了个聋纱冠帽缚了住。一双寒眸透着点点星光,白皙的皮肤竟是一丝血色也无,只有那娇艳欲滴的双唇紧紧的抿着。“楚服?”走的近了,陈阿娇皱眉,那人怎行的如此之急?“娘娘,我找了你好一会了。”那人冷冷的说道,并不是她多厌恶陈阿娇,只是她性格如此,冰冷如霜,整个宫里,敢在陈阿娇面前自称“我的”除了刘彻与太后,便是眼前之人了,陈阿娇也不恼,以两人之间的关系,她并不多计较这些个事。“何事如此之急?”皱着眉头,放开玉涵扶着自己的手,自然的便拉了楚服的。那人却反常的退了一步,陈阿娇捉了个空,心中有些不满,皱着眉头刚想问什么事,那人便单膝跪了下来“娘娘还请回宫看看吧,这回,怕是有些个棘手。”陈阿娇眉头皱的更深了,就连楚服都这样说了,心中的不安不禁更是扩大了些。“回宫。”低低的说了声,伸手便去拉楚服,那人犹豫了一番才站了起来,但却灵巧的避开了陈阿娇的手。陈阿娇不满的看着楚服,那人却是撇过了脸,竟是一声不吭。椒房殿里早已乱成了一片,张汤正带着人包围了她的椒房殿,皱着好看的娥眉,“你们好大的胆子,竟趁本宫不在如此胡作非为。”陈阿娇比较自小身份便就不凡,后来做了皇后虽是霸道专横了些,但仍旧有着那份魄力。“臣下也只是奉旨行事,冒犯了娘娘,还望见谅。”张汤嘴上说着冒犯,行为举止却一点不见恭敬,可是在刘彻到来之前他可不能对眼前之人怎样,凡是总有个万一。“奉旨?奉了谁旨?太后的还是陛下的?”陈阿娇心中一凸,想着刚刚那人说自己宫里已经乱成了一片。难道,那人真的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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