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哥,你感觉怎么样?”林云熙一手扶着迈奕的肩膀打断他的话,让他靠在自己胸口,“让我看看。”
就在感受到林云熙身上的温度的一瞬间,方才还集中在尸体上的集中力一下子炸了开来。他体温骤升,结巴道:“呃、还……还好?”
林云熙不让他说完,手背贴在他额头一摸:“好热!”他手上还带着血和腐烂融合在一起的气味,各种各样的冲击来得太快,迈奕突然之间被呕吐的欲望袭击,捂着嘴弯下腰来。他动作比较急,小腿上的伤口似乎一时间也撕裂开了些,跪在地上。林云熙一边抚摸他的背脊,一边对葬红说:“抱歉,我师哥似乎身体不舒服,我先带他回客栈。”
葬红并不介意,摆摆手就让他们离开了。
被背着走出去一段距离后,迈奕拍了拍林云熙的背脊,从他身上下来:“你怎么了?我没有不舒服,你当然看得出。为什么要骗他?”
“师哥,现在是我们离开的机会。”林云熙抓住他的肩膀,不等他的回复就拉着他往前继续走。
“什么?”迈奕一愣。
“葬红现在还留着我们的命,但他什么时候改变主意,我们无从得知——不,等我们搞清楚就太晚了。”林云熙一手绞着垂在胸前的长发,“如果他的目的是获得灵泉,那他得杀死其他在结界内其他的活人——也就是他的障碍,会夺取灵泉的人,为什么要带我们进来?”
迈奕挠头:“呃,难道不是为了多点帮手?而且我们不是跟他说清楚了,我们不会夺取灵泉?他看上去也不像怀疑我们。”
“我们的解释是附加的,我是说他为什么带我们进来!他总得有个理由?你不会真的相信他说的‘对我们感兴趣’?”林云熙捏着鼻梁,血糊在他的脸上,混着汗水显得尤其狼狈,“那时候他可不知道我们对灵泉没兴趣,我们甚至还不知道有这么回事——他没说!如果他带我们进来的目的是要我们帮忙,你不觉得他会至少……介绍一下?而你看他刚才战斗的样子——不,更早我就该注意到的!他在客栈杀死那只乌鸦时的样子,看上去像是需要我们两个战斗上门外汉帮忙么?”
连续一串下来把迈奕给问懵了,而林云熙注意到自己的语气太僵硬后,立刻软了下来:“对不起,我不是想凶你……但光看刚才他对我们要回去没有任何反对,或是别的任何想法,就足够说明接下来他无论是想做什么,都不需要我们的帮助。我只能认为他一开始就没打算要我们帮他。”
“被你这么一说……”迈奕说,“反而,他叮嘱过让我们呆在屋子里不要出门。是我们跟着翡翠来了城里,他才不得不跟我们说明了现状?”
林云熙说:“至少我是这么觉得的。但他既然带我们进来,如果那不是需要我们的帮助,那……”他的话语戛然而止,垂眸看向迈奕牵着他的手。迈奕的拇指轻轻抚过他的手背,将血迹抹去些许:“先别想了,我们拿上行李就离开吧。”
“师哥……”林云熙松了口气。
“起死回生之术以后有机会再研究就是!”迈奕拍拍他的背,“还得回去给师傅汇报你这次的成果呢不是?至于怎么出去……只要先远离了纷争,熬过今晚,再想也不迟。”
回到客栈时,老板娘在他们上楼的空隙从后厨钻出来鞠了一躬。屋内,翡翠还睡着,连有人靠近都没与丝毫睁眼的迹象。两人于是蹑手蹑脚地将放在床边的行李扛在肩上,原路离开了客栈。
然而走到门口时,迈奕忽然察觉到了一丝……不对劲?
视线扫过坐满了厅堂的人山人海时,迈奕说不上是哪儿不对劲,是宾客僵硬的笑容?还是你一句我一句、然后碰杯喜笑颜开时从杯中洒出的酒液?或是悬在头顶的红绸彩灯?他只觉得汗毛竖起,背脊发凉。
他拉着林云熙的手,缓缓穿过人群,尽量不引起任何人的注意。人群也如他所愿,没有任何分神给他们一个眼神的意思,各自顾着自己的事情。他们十分顺利地离开了客栈——事实上,有些太过顺利了。
宾客们说两句话,拿起碗,吃一口,放下,再交谈一会儿,喝一口酒,继续第一个步骤。不像普通的饭堂,没有一个人站起来,或是挥手再点几个菜——是固定的行为,按照一定的节奏反复进行。
迈奕拉着林云熙走出客栈大约半盏茶的时候,周围的尸体们的行为总算没有了统一感,更为杂乱。迈奕忽地拉着林云熙拐进一个小巷子里,停下脚步。燃满半天的烟火也触及不到的巷子里,迈奕看不清林云熙的表情。也正好,他也不想让林云熙看清他现在脸上的惶恐不安。他清了清嗓子,双手搭在林云熙肩上:“你先往城外走,师哥忘了点东西,回去拿一下就会赶上来。”
林云熙没有立刻回答。迈奕总觉得他似乎是想透过黑暗看清什么,最终提议:“我跟你一起去。”
“不了。”他当机立断,“很快的,你在城外等着师哥,嗯?我们云熙最乖了不是?”
“师哥……”林云熙偏凉的手指顺着他的下颌线,来到他的耳根,轻轻捏了一下。紧接着,迈奕感觉到他凑到自己面前,浅浅的鼻息触碰到他的鼻尖,扫过嘴唇。心如擂鼓。然而嘴唇上却没有预期的触感,他感到脸颊上柔软的挤压。
“我等你。”短短一句话后,林云熙松开了他。然后是急促的、离开的脚步。
1
在夜深人静时,迈奕摸着月色潜入了山脚下的那座木屋里。烛火摇曳,林云熙果然伏在桌边,苦读书经。迈奕熟练地找到纸窗角落的一个小孔,将芦苇杆子插进去,扇入迷魂散。这种药除了助眠,让人拥有一晚晌鼾,就再无别的用途,连副作用都没有,因此他才会如此大胆,夜夜来到林云熙的住处。
不过半刻钟,只听“噗通”一声,书本也落在地上。迈奕知道林云熙这是中招了,便大胆进入屋内,就看到他已经趴在桌上,呼吸平稳地陷入睡眠。迈奕把他打横抱起,放在床上,揉了揉他眼底的青黑。近期林云熙总是熬夜读书,迈奕也知道他是为了能在医术上弥补自己无法使用灵力的缺陷,但看着他白日摇摇晃晃的样子,还是忍不住心疼。
“嗯……”似乎是感知到了什么,林云熙在梦中抿唇,翻了个身。林云熙长得水淋淋的,就算因为疲惫而少有憔悴,也依旧是如出水鸡蛋般的皮肤,滑嫩细腻,纤长的睫毛如鸦羽般落下深深的阴影。他呼吸平缓,一只手搭在胸前,对迈奕心中的波澜汹涌毫无所觉。
迈奕自己也说不清究竟是何时起,就对这个他看着长大的小师弟起了心思。最初确实只是看他可怜,每天一起吃饭也只是师兄弟的情谊,更多的是蕴含了一种看弟弟慢慢成长的喜悦和欣慰。可是回过神来,林云熙从书本里抬起头时的一个眼神、一个微笑就能让他心神荡漾,小鹿砰砰乱撞。
几番纠结之后,他还是低声说了句“对不起”,把林云熙身上的衣物解开。林云熙身上的皮肤也是雪白的,亵裤褪至膝盖,两条又细又长的大腿间,却是一根狰狞的肉棒。林云熙的性器和他本人实在不符,从茂密卷曲的毛发里伸出足足有婴儿小臂粗细的巨物,柱身青筋盘绕,紫红色的龟头圆润裸露,没有包皮的遮挡看着更是下流赤裸,顶端的马眼有些湿润,看得迈奕下意识夹紧双腿。
他瞟了眼,确定林云熙还在睡后,将脸埋在他两腿之间,贪恋地深吸了口气。干净的皂角味混杂着雄性特有的气味,他伸出舌头从头部舔至阳具根部,把鼻尖顶入毛发之中来回含吮着柱身。他熟练地托起肉棒纳入口中,将舌头贴在柱身上画着圈舔舐,间或收紧腮帮子,卖力地伺候着阳具。不一会儿,他就感受到阳具在口中缓缓抬头,龟头顶在喉咙口压得他忍不住阵阵干呕。
吐出肉棒,他眼里几乎要被这根雄伟的性器占满。再次确认林云熙没醒,他便脱了裤子,分开强健的双腿。只见他两腿间阳具高高勃起不说,下面居然有一条湿漉漉的肉缝。饱满的两片肉瓣挤在一起,像是一只划了口子的枫糖馒头,流出晶莹剔透的汁水。他小心翼翼地坐在阳具上,肉逼被挤扁,娇滴滴地分开花瓣,用小花唇来回磨蹭。阴蒂被磨得发烫,龟头偶尔蹭过穴口,将花唇扯得变形。快感和一不小心就会被破身的恐惧令他逐渐抑制不住呻吟,不得不咬着衣摆将声音吞回肚子里。大约磨了一刻钟,他浑身大汗淋漓,随着一声闷哼,花穴里喷出一股骚水浇灌在林云熙的小腹,浓稠的精液也交代在了穴口。
迈奕趴在他身上喘了会儿,悄悄转了个身,不仅将阳具上沾着的精液舔干净,还贪婪地把留在阴户上的精液也刮下来,塞进嘴里。他气喘吁吁地盯着林云熙那张泛红的小脸,心中邪念作祟,挪着肥臀虚空坐在了他脸上。湿屄压唇,阴蒂抵在林云熙的鼻尖上,阳具大大咧咧地横跨他精致的小脸,徒生一种亵渎的快感。
“嗯……师弟,你帮我舔舔吧……”他拨开林云熙的嘴唇,掐着他的舌头触碰到自己的阴唇,就好像是林云熙真的在给他舔屄似的。这画面一下子就冲昏了他的脑袋,扶着林云熙的头,疯狂地摆臀,将骚逼贴在他脸上摩擦。阴唇时不时被牙齿磕碰得刺痛,阴蒂碾过鼻尖时的快感几乎要磨灭他的一切理智。当他回过神时,林云熙脸上已经浸满了他喷出来的骚水和精液。
2
经过那一夜的疯狂,迈奕认真反省自己的过错,决心再也不会趁着师弟入眠,对其做出此等虎狼之事。可还没过一礼拜,他身下那口已略知情事的女穴就痒得不行,成天叫嚣着、淌着水儿祈求肉棒的疼爱。往往是浪得他恨不得狠狠抽打着两瓣骚肉,叫她再也不敢流水才好,可他实在又不是能对自己狠下心的性格,回过神就在偷偷夹腿、磨凳子,别说惩戒了,简直是在用这种吊胃口的快感把她痒得更为娇惯,一天不磨都难受得要命。
这天他在饭堂里吃着吃着,不知怎么的又开始发骚。左右看了一圈,见没人在看自己,他便悄悄在桌下夹紧双腿。平时练得一身肌肉就是好,健硕的腿根将肉屄挤扁,压得阴蒂酸软。他尤不知足,干脆把屁股往后一挪,将阴蒂用力磨在凳子上。屄里顿时喷出一股骚水,他食髓知味地晃着臀,在心里反复回味着那夜里林允熙的脸,好像自己现在就坐在那根火热的鸡巴上,被他操上高潮。
“云熙……!”迈奕咬着筷子,忍不住在高潮的那一瞬间叫出了师弟的名字。他感觉到自己双腿间濡湿了大片,穴口飞快抽搐着,身体的深处空虚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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