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晚歌举起双手,“你错了,我根本没打算动手。打算动手的,是她——”
阴离顺着她的指尖看到了身边的“哈利”身上。
“哈利”朝她笑出一口白牙,袖子里亮出匕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刺入阴离的心脏,阴离错愕惊骇,一掌打在“哈利”心口,两个人被力量弹开,各自倒地吐血!
不过,显然阴离的状况更惨一点,她刚刚一摔,匕首全部没入心脏,她口中吐血不止。
秦晚歌双手抱胸,气定神闲地蹲在阴离头顶上,“阴离,天真的是你啊,虽然我们家哈利只有十四岁,可他的身高与你家纳珠早就相差无几了。你连你自己的女儿都认不出来,你白当了和泰纳珠十八年的娘了,你死有余辜!”
“纳……纳珠!”阴离难以置信地看着地上的“哈利”,“怎么可能!不可能!安灵素你还想骗我!纳珠怎么能杀……”话没说完,又生生吐出一口血,已经奄奄一息了。
秦晚歌走到“哈利”身边,从她脸上揭下人皮面具,朝奄奄一息还死撑着的阴离扬了扬,“昨天晚上时间仓促,只能随便找了点材料滥竽充数。但我没想到这么拙劣的易容术竟然把你骗了过去,天底下怎么会有你这种连女儿都认不出来的人呢?你啊,死一百遍都不够啊!活该!”
“可她……她怎么会……”
秦晚歌无辜地地摊手,“因为她中了摄心术啊,当然是摄心术的力量才能做到了。我本来是想用药的,可是时间仓促,来不及配齐那么复杂的药方,我就干脆用了我母后留下的摄心术。”
白挽衣留在床下给她的,其中就有摄心术。摄心术只有南疆历代王后才能学习,阴离这么多年处心积虑就是为了摄心术,却都没得到手。想不到白挽衣临终之前就这么重要的东西,一起留给了秦晚歌。
秘传摄心术的秘籍连同南疆皇室秘药的许多药方,如今都是秦晚歌的囊中物了!
秦晚歌解开了纳珠的摄心术,她看着阴离,想起自己刺阴离的那一刀,怒吼着要去抓秦晚歌,“安灵素我要杀了你!”
秦晚歌毫不留情地将她踩了下去,“你和你娘这种人,根本没资格去天上陪我母后!你们就带着悔恨、带着怨恨、带着想把我碎尸万段的杀意——下地狱去吧!”
她脚上蓄着力量,一脚踹在纳珠胸口,纳珠哀鸣一声张大了口眼,死不瞑目!
“你……纳……珠……”阴离奄奄一息,指着秦晚歌的手一直在发抖。
秦晚歌朝她露出温柔的笑意,笑却也没有到达眼底,“我能到今天这一步,都要拜你们这些人的丧心病狂所赐,如果不是你们逼得我走上绝路,今天也不会成就这样的我!”她眼中突然杀气腾腾,回身一脚踩在纳珠胸口的匕首上!
“你——”阴离只来得及发出最后一个字,腿上抽了抽之后一命呜呼了!口中鲜血不断涌出,眼睛怎么也闭不上!死不瞑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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