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还有这张画,&rdo;爱尔文&iddot;松得尔斯插嘴说,&ldo;我觉得非常珍贵。好象是古代某个画家画的。&rdo;
&ldo;奇怪,&rdo;我说,&ldo;你们谁能告诉我,在维洛乌-格罗乌夫城里,哪儿能偷到一张古代画家的画或者是一桶钻石?&rdo;
当然,他们马上就哑口无言了。在我们维洛乌-格罗乌大城,假如能在谁那儿找到一张真正的好画的话,那么只有银行家艾伊莫斯&iddot;斯蒂文斯,他到芝加哥去的时候,带回来一张。不过,从他在艺术方面的素养来考虑,很可能是从别人手中买到的一张假画。
&ldo;不管怎么说,你得承认,这里面总有点名堂。&rdo;局长叹了口气说。
&ldo;也许如此,但我怀疑,把一个人关进监狱,是不是已经有足够的证据了。&rdo;
&ldo;问题其实并不在画上或者钻石上,&rdo;局长显出非常担心的样子说,&ldo;主要是在其他东西上。我觉得问题好象是他干了一件龌龊的勾当。你自己看看吧。&rdo;
他从拿上拿起一件东西递给强。
&ldo;当心,&rdo;他警告说,&ldo;有一头非常烫。&rdo;
这件东西约有一英尺长,形状象透明塑料做的沙漏计时器。中间窄,四周是空心的,而且很宽。当中镶着一条不大的仿佛是金属做的东西。金属条的一端象烧红了的铁一样闪着红光,我把手放到敞露的凹穴穷边时,顿时感到一股热气轻微地跳动。另一端是白色的,上面覆盖着许多结晶体。我把这个莫名其妙的东西翻转过来。
&ldo;小心,千万别碰它,&rdo;局长提醒我说,&ldo;手指头会冻坏的,瞧。上面还有冰。&rdo;
我小心翼翼地把这东西放回桌上。
&ldo;你认为这是什么东西?&rdo;局长问。
&ldo;我怎么知道。&rdo;
我真的一点儿也不知道。我从来就不喜欢物理这门学科,况且,从前在学校里面学到的那点东西早就忘光了。但我还是敢用脑袋担保:放在桌上的这个东西,在决自然界里是不存在的。然而它就摆在我们面前,一头滚烫,另一头却比冰还冷。
&ldo;你喜欢这玩意吗?&rdo;局长从许多细小的金属条或者塑料当中拿起一个三角形的小条子说,&ldo;你说这是什么东西?&rdo;
&ldo;什么东西?不过是……&rdo;
&ldo;不过?你把手指头伸进去试试。&rdo;
听局长的声音好象他是占了上风。
我照他的话试了一下,但并无结果。三角长条中间是空的,反正,我的手指头没有遇到任何障碍,但我手指头却怎么也不能再往里伸进一毫米,三角长条里面仿佛装满了看不见摸不着但是象钢一样硬的东西。
&ldo;让我来看看是怎么回事。&rdo;我要求说。
局长乐意地把这件莫名奇妙的东西递给我。我把它举起来,让灯光透过它的中心。结果是空无一物。我把这三角长条翻来复去,连透明塑料的一点影子也未发现。可是每当我试图把手指头放到孔里去的时候,不知怎的,却总放不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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