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和他们不同,得另外配药,晚上我亲自给你推拿,保证效果比谁都好。”见他拍着胸脯保证,楚逸恍惚了一下,忍不住问道:“以前……为何不曾教过我这些呢?”耿九尘挠挠头,有些汗颜地说道:“那时……我还是个泥腿子,哪里会这些,这……咳咳,这些都是我后来学的,这次正好用上。何况,我原本以为你会回南安,继续参加那边的科举,然后入仕为官,谁想到……以后既然要走咱们自己的路,当然要先给你锻炼好身体,这般瘦弱风一吹就倒可不行。”他伸手捏捏楚逸的手腕,细骨伶仃,感觉稍稍用力就会折断,“你说说你,楚家好歹也是名门望族,怎么就把你养成这般病歪歪的……以后跟着九哥,一定把你喂胖了。”他那副要养猪催肥似的口气,让楚逸忍不住失笑,“好啊,那就有劳九哥了。”细碎的阳光落在楚逸的唇角,笑容如同会发光一般,那轮廓分明而唇珠一点殷红,瓷白的肌肤在白发的映衬下不但不显失色,反而更加发光,那种清亮璀璨的光,让耿九尘的心跳忽地加速,他赶紧松手,偏过头去,匆匆朝前院走去,“你先看着他们泡药汤,我去找燕西昭再要点东西。”他跑得飞快,像是被火烧了尾巴的猫儿似的,楚逸的唇角弯起,笑得愈发灿烂。燕西昭一听耿九尘给楚逸和那三个孩子都配了药汤让他们泡着,就忍不住心痒痒地凑上来。“九哥,听说你还会配制药汤?能不能……给我也来一副药方啊?你看我这点三脚猫的本事,以后若是跟着你们出去征战,打输了也是丢你的脸,你说是不是?”“手拿来!”耿九尘倒也不推脱,直接伸手,抓过他的手腕,把了下脉,说道:“弱,虚,短,细……你确定只有十六岁?”一听都不是什么好词,燕西昭整个人都蔫哒哒的没了精神,哭丧着脸说道:“至少现在这副皮囊是十六……”至于到底轮回多少次,活了多久,楚逸都不记的,他就更不用说了。耿九尘摇摇头,说道:“你这才十六岁的身体,简直就是六十岁的心脏,又懒又馋,好酒贪杯,都是大忌,我先开个方子,给你排排毒,等疏通了经络,再换个方子打熬筋骨。”“排毒?”燕西昭大惊失色,“九哥你说我中毒了?”“我何时说了?”耿九尘拍拍他的手背,让他闪一边去,拿起毛笔,刷刷刷就写好了一份药方,“你自己让人选了药材熬三个时辰,煮沸后放至温热后整个人泡进去,最好能用毛巾盖住桶面,以保蒸汽不散渗入皮肤。要泡足半个时辰才能出来,明白?”“明白了!”燕西昭如获至宝地收起了药方,飞快地让人去配置,今天楚逸都要开始练武了,他也决不能落下。可惜他压根不知道,人家除了泡药汤之外,还有专人推拿筋骨,不知比他胜过多少倍。————————这本书真是历经劫难,从去年开始,经历了n次被杀,删改数十遍都未能面世,知道我犯傻将预收点成了开书,不得不将它拎出来顶缸。没预收没自然榜没人气已经很惨,我还有考官在连载拼命更新,所以这本断断续续的,成绩也一直不好,感谢能陪我到现在的小天使们。正如十一对九哥所说一样:你若不离,我必不弃!汤中美人打发了燕西昭,又将三只小的挨个收拾干净,打发上床休息,哄得他们乖乖睡觉了,耿九尘才腾出手来亲自去“照顾”楚逸。楚逸重生无数次,几乎什么行当都做过,将相王侯,僧道医匠,几乎无一不晓无一不通,就学医的那一世,也是为了能起死回生救活耿九尘,苦苦寻觅传说中的“药王谷”和“医仙”传人,经历几世方才学得一身医术,可现在看到耿九尘替三哥孩子把脉开方,配置打熬筋骨的药物,丝毫不差,就连给燕西昭那种乱七八糟的脉象都能把准,可见水平并不逊于他。问题他是经历几次重生,苦苦修习才学得的本事,耿九尘呢?初见时他只是个有一身蛮力的山中猎户,因不满官府欺压方才揭竿而起,带着一群流民造反,夺得青州后称王,在此之前,他甚至号称大字不识……连耿霆这个名字,都是他帮忙选的,耿霆字九尘,原名耿九,无论重生多少次,他都记得清清楚楚。可现在的耿九尘,给他的感觉,既熟悉,又陌生。这样的九哥,让他有种,近乡情怯的感觉。想见又怕见,想问又不敢问……真不知,问了以后,他还会不会像现在这样对自己,还是会,如从前般一走了之?“进来啊,药汤配好了,你赶紧脱了衣裳进去,趁热泡才有效果。”耿九尘哪里知道他心中所想,催促着他赶紧脱衣,完全没注意到他从耳廓到颈间都已经红透了。“怎么还不脱?”楚逸见他一脸坦荡荡的神色,心一横,干脆地解开了衣裳,只穿了条亵裤踩着木凳以最快的速度钻进木桶里坐下,被那热乎乎的药汤一下子没至颈间,烫的他微微一凛,一股辛辣苦涩的药味直冲入鼻中,倒让他清醒过来。感觉到那些药里从四肢百骸的毛孔中钻入肌肤里,渗入血脉中,带着一股磅礴之力,在筋脉中来回冲荡,那种洗髓伐脉般的疼痛,远超过三小只的药汤,几乎抵达人所能忍受的极限。可他这些年来,不知经历过多少次的生死煎熬,无论多少皮肉之苦,都抵不上一次次亲眼看到那人在怀中气息消散,魂归地府的时刻。那些疼痛,他都能忍过来,这一点,又算得了什么?他咬着唇,感觉到唇齿间腥甜的血腥气,让被药雾熏蒸得有些昏昏然的脑子清醒了一点儿,刚抬起头来,就对上耿九尘关切而担忧的眼神。“疼吗?要不要我帮你揉揉?”楚逸本想摇头,可看到他清澈的眼中毫无杂念的眼神,鬼使神差一般点了点头,“好……谢谢九哥……啊!”刚松开了咬着下唇的牙齿,他便忍不住发出了一声难熬的呻吟,那声音低哑混沌,带着种连他都吓了一跳的缠绵之意,让他浑身上下的汗毛都跟着竖了起来。“呃……九哥……我自己来……”怕被他发现自己的异样,楚逸又死死地咬着牙,刚要抬起手时,一双大手却按在了他的双肩上,将他牢牢地按在水里,动弹不得。“别乱动,你自己可不行。”耿九尘从他的肩膀开始按起,然后从头顶百会穴,双侧风池穴,再到神庭,阳白,率谷,曲鬓,通天等穴位,一点点由轻到重按摩下来,顺着颈椎向下,为他梳理经脉,调整气息,方便吸收药汤中的精华。他的手大而有力,一双手几乎能将楚逸的整个头部包住,而手指和掌心上似乎还有些硬茧,按在他的头皮上,仿佛带有电流般,从他的指尖蹿入他的发间,让他浑身又酥又软,动弹不得。而身上被药物浸泡所带来的痛苦与头顶传来的阵阵酥麻相比,已不值一提。更难熬的,是他的心里。他能感觉到耿九尘的每一个动作,每一次呼吸,也能感觉到他一心一意地为自己调理身体,是真·心无杂念。无论是前世还是今生,他对自己的好,从无掩饰,从无保留,可偏偏那种坦荡荡的态度,愈发让他的心理不安而扭曲。“九哥……九哥……”楚逸忍不住闭上眼,呢喃出声。“很疼吗?”耿九尘下手轻了一点点,耐心地给他解释:“别怕,第一次都是比较疼的,你的经络堵塞,疏通以后会好很多。这药汤连泡七日后,能驱逐你体内的寒气和湿气,我再替你疏通经络,以后就算不想练武,也能有个好身体……”他一边按着,一边低声说着话,原本就在强忍着痛的楚逸听得昏昏沉沉,只想沉浸在他的话语中,也不管他说了些什么,那种温暖让人想要沉迷,可身体的痛让人不得不清醒,如此反复交织着的痛苦与快乐,让他到最后被耿九尘抱出浴桶时,整个人已经瘫软得没有一丝儿力气,完全任由他摆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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